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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明要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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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明要搞事

這天, 是城裏工人一周休息一天的日子,從早上開始,王秋霜就在家裏坐立不安。

今天是她和粒粒猜測的趙天明可能會回來的日子, 如果今天他還不來, 那恐怕她們就又要提心吊膽的過一周。

伸頭也是一刀, 縮頭也是一刀, 王秋霜當真有些希望這一刀趕快來臨,要不然一直在心口窩上懸著, 不知道有多煎熬。

吃過早飯, 王秋霜再次確定了後門沒鎖, 屋裏窗戶是能打開的之後, 忐忑不安地坐在凳子上。

時間從來都沒過得這麽慢過, 一分一秒都能感覺到停滯。

王秋霜坐立不安,一絲絲小小的聲音都能讓她頭皮發麻,隱約中好像聽到自行車經過的聲音, 王秋霜的心狠勁一蹦!

果然,不一會兒就聽到門外傳來聲音,

“爸媽,我回來了!”

王秋霜的臉一白,狠狠咬了咬牙,站了起來。

正屋裏,趙寶根兩口子看著兒子回來高興的什麽似的, 趙寶根媳婦連聲問吃沒吃飯,一路上累不累。

趙寶根道,“別墨跡廢話了, 趕快把藥沖上,讓天明辦正事, 你去做點好吃的,中午咱們邊吃邊說!”

“好嘞好嘞!”

趙寶根媳婦樂滋滋地去拿碗沖藥,想到馬上就要有個大孫子了,她真是渾身哪處都舒坦,還哼起了小調。

一碗藥汁子端到趙天明面前,趙天明遲疑道,

“爸,這能成嗎?別再給我吃出點啥毛病!”

趙寶根白了他一眼,

“放心吧,你可是我老趙家的獨苗,我還能害了你?我讓那獸醫減了一半的藥量,而且...爸怕出事,還提前幫你試了試...”

趙寶根媳婦一巴掌打在了趙寶根身上,滿臉紅霞,

“瞎說什麽呢?在孩子面前說這些不要臉的話!”

要說他們兩口子把這唯一的兒子當成命根子也不為過,怕真出點啥事,真的是特意提前試了試。

效果嘛,確實不錯,就趙寶根這年紀,還能勇猛地弄了一夜,前面趙寶根媳婦是真享受,好些年沒這麽爽快了,原來都是不軟不硬的,這回當真是另一番滋味兒。

後面趙寶根媳婦是疼的真受不住了,她都感覺再弄下去自己真得死了,又找了別的法子給他疏解。

好好歹歹算是把藥效撐了過去。

之後的副作用嘛,就是趙寶根在炕上躺了兩天沒下地,腿軟,渾身使不上力。

兩人親身試驗以後,覺得這藥效還是大了點兒,他們就想要一個孫子,又不是想讓兒子和媳婦弄個沒完。

再說了,前面幾回出的東西還成,到了後面趙寶根幾乎整不出啥了,這對生孫子有啥用?還不是白做工?

不如省點力氣,等著下次沒成再弄!

於是兩人決定等兒子的回來的時候,藥量再減半,這樣勁兒不會太大不是?

聽爸媽說他們提前已經試過了,這是試過之後的減半藥量,趙天明算是放了心。

要是真給他弄不行了,紹慶還不得轉頭就把他甩了啊?

他閉上眼睛,一把把藥湯子幹了,然後坐著靜等藥效發作。

趙寶根媳婦看到兒子喝完了藥,樂呵呵地到廚房忙活去了。

她得殺一只雞給兒子好好補補,兒子現在真需要體力的時候,一會兒費了那麽大勁,不補人是要虛了的!

趙寶根跟趙天明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過了一會兒,趙天明就覺得渾身不對勁了。

再一會兒,硬挺挺地支棱了起來,跟個鐵棍子似的。

趙天明滿臉震驚,深覺這藥真是神奇,就聽趙寶根笑呵呵地說:

“看吧,這回甭管是男是女,哪怕是個牲口呢,你都能成事兒!快去吧,爹不能害你。”

趙天明狠了狠心,就這麽支棱著往王秋霜那屋去了。

這屋原來就是他的屋子,但從和王秋霜結婚以後,他幾乎沒怎麽回來過。

回來了也是兩人一個炕頭一個炕梢,現在竟然要這麽成事了,他還真覺得有些不自在。

想到原來他答應她,結婚以後絕對不碰她,現在竟然要食言了...

可他也沒辦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只能對不住她了!

哐啷一聲,屋門被打開,趙天明進了屋,把門關上。

趙寶根媳婦想看看兒子藥效起來沒,就看到兒子已經進屋了,笑的合不攏嘴。

她走進主屋,對著老神在在的趙寶根道,

“當家的,用不用在外頭把門頂上?”

趙寶根尋思半晌,“不用,那王秋霜見天地要跟著天明去城裏,明顯是個想漢子的,鎖門幹啥?

門鎖了他們一會兒完事出來咱還得去給開門,到時候讓兒媳婦看到咱在外頭把門頂上了,算怎麽回事?”

也是!趙寶根媳婦猛點頭!

一會兒王秋霜就得舒爽得找不到北了,還能往外跑咋地?

她結婚這麽長時間了,還連房事都沒有過,不知道饞成什麽樣兒了,一會兒還不得扒著老爺們不下地,還舍得往外跑?

這麽想著,趙寶根媳婦又喜滋滋地回側面廚房了,出門的時候還往兒子那屋看了看,好像聽到兩人的說話聲。

好好,好好說說話,最好這次完了讓兒子知道知道女人的好處,以後再別和那男人在一塊了。

男女陰陽在一塊兒,才是正道!

王秋霜一直退到墻根邊,退無可退地站定了,有些哆嗦地對著趙天明道,

“你咋回來了?不是說沒事兒不回來嗎?”

趙天明現在正憋的難受,哪有心情跟王秋霜說話,只想趕快找個地方發洩一下。

於他來說,現在並沒有跟紹慶在一起時,那種情愛發自內心的沖動,而是一種生理性的脹痛,只覺得再不發洩出來他就要炸掉了。

他急促地扯著自己的褲腰帶,嘴裏含糊道,

“秋霜,咱倆要個孩子吧,有了孩子你在我家才能站住腳,將來你要想去城裏,我幫你想辦法。快點,把褲子脫了!”

王秋霜拉緊了自己的衣服,有些慌亂,

“你不是說過不碰我的嗎?你咋說話不算話?你結婚前是咋跟我說的?”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一時一個令兒!

再說了,咱倆現在已然是夫妻了,你給我生孩子有什麽不對?

我這麽長時間沒動你已經是遵守諾言了,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你就從了我吧,要個孩子你終身也有靠啊?

要是不要孩子,在這村裏就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你!”

王秋霜承認,如果是以前,沒準她就動搖了。

在農村,結過婚的女人沒有孩子,那是所有人暗地裏都會說嘴的。

而且趙天明見天的不回來,她實在是孤獨,要個孩子作伴對她來說真的是很大的吸引力。

但現在不一樣了,粒粒跟她說,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她還能有更好的選擇,更精彩的人生。

她不能給趙天明生孩子,她還要走出去,要回省城,要過屬於自己的人生!

趙天明的褲子已經脫下來了,看到王秋霜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憋的難受心裏發急,就要上來扯王秋霜,被王秋霜靈活地閃開。

“王秋霜,你快點脫,別逼我對你動手!”

趙天明紅了眼,他現在已經沒了理智,再不弄他就要死了。

王秋霜將桌上的茶缸子劃拉到地上,咣啷一聲。

趙寶根媳婦聽到動靜連忙跑回屋,對著趙寶根說:

“當家的,咱不用去看看啊,那屋裏咋那麽大動靜?”

趙寶根倒是一臉淡定,

“看什麽看,你忘了,你那天動靜更大,炕櫃都差點讓你蹬倒了!“

趙寶根媳婦聽到這,臉刷的紅了,狠狠地啐了趙寶根一口。

”這才哪兒到哪兒,一會兒叫喚的動靜更大!

我告訴你,你聽見啥動靜都不準去看,男人在弄這事的時候最怕被驚到,這一驚就頹了,再以後沒準都硬不起來了!”

趙寶根媳婦連連點頭,是呢,確實不能驚到!

趙寶根頭頭是道地分析,說到後面還有些口幹舌燥意猶未盡,但下面竟也沒什麽反應。

他心說一定是上次累大勁兒 ,到現在還沒好。

他這年紀也確實是經不起這麽折騰了,慢慢養著吧,過一陣就好了。

聽到茶杯掉地的動靜,金粒粒立馬對身後的紹慶道,

“快點兒進去吧,就在裏頭呢!”

紹慶一臉的狐疑,

“你到不是在誆我吧?趙天明有這麽大膽子?”

他當著姑娘面沒好意思說,趙天明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能力啊,他對女人又起不了反應。

“是不是的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金粒粒說。

“這是天明哥家,你還怕裏面是陷阱啊?”

紹慶一想也是,他雖然不太相信,但趙天明今天回村了是事實。

趙天明一走就有人去找他,說是趙天明要回家跟媳婦生孩子去了,問他想不想去看看,要是想去就快點兒,不想去就算了。

紹慶一聽這話急了,趙天明走前說是他媽病了,必須得回家,當時他還起疑呢,他媽前些天來他們家鬧得時候不是挺精神的媽?怎麽突然就病了,沒想到是來搞這些事!

紹慶跟那人騎著自行車跟著,和趙天明先後腳到了村裏。

趙天明從大門進去,那人卻領他繞到後門,讓他等著。

紹慶當時就有點不高興,我等什麽等?

就聽到一聲嬌軟的女聲道,

“你現在進去了就能看見天明哥跟父母說話,你能拿到什麽把柄?”

這姑娘紹慶認識,就是那次在衛生院的時候遇到的,他還因為她提了趙天明的媳婦,跟趙天明鬧別扭呢。

紹慶有點懷疑地看著金粒粒,

“你不是和趙天明的媳婦挺好嗎?現在為什麽來幫我?”

金粒粒微微一笑,連紹慶都覺得漂亮,

“我確實和秋霜姐關系好,但不代表我就願意秋霜姐和趙天明在一起啊,你喜歡的人我們恨不得早點遠離,咱倆的目的是一樣的。”

難不成趙天明的媳婦不想賴著趙天明,而是想跟趙天明分開?

紹慶狐疑,但金粒粒說的這樣篤定,他只能耐著性子等待。

直到聽到一聲哐啷的聲音,金粒粒拉開了後門,示意紹慶進去,還不忘叮囑一聲,

“門沒鎖的話就悄悄從前門進,門鎖了就從窗戶進,窗戶指定沒鎖。千萬小聲,別讓別人聽到。”

紹慶想的是小聲點別打草驚蛇,讓趙天明發現了豈不是白抓了?

於是也依言悄悄地往屋裏進,殊不知金粒粒在他進去之後,一揚手,草叢裏貓著的好幾個人立馬四散往村裏的各個地方去了。

紹慶悄悄地進了屋,離的越近聽到裏面的聲音越氣,他明明白白地聽著趙天明喊王秋霜趕快脫褲子,氣的他恨不得打死趙天明。

好你個趙天明,跟我說只和我好,見到女人硬不起來,原來都是誆我的!

他怒氣沖沖地進了屋,就看到趙天明支棱著棍子去抓王秋霜呢,王秋霜嚇得跟個小雞仔似的四處亂跑。

紹慶再也忍不住了,惡狠狠地低吼,

“趙天明,你幹什麽呢!”

趙天明聽到動靜一頓,立馬不可思議地轉過身,

“慶兒,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來了?我要是不來是不是就如你意了?”

紹慶看著趙天明,嫌惡地看著他那支棱的老高的棍子。

跟我裝呢是吧?平時跟我都沒這麽支棱過,現在跟你媳婦這樣,還跟我說不喜歡女人,我看你喜歡得緊!

王秋霜在紹慶跟趙天明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竄出了房門,屋裏只剩下趙天明和紹慶兩個人。

趙天明見王秋霜走了,今天是不能成事了,再加上紹慶來了,他今天怎麽也不可能跟王秋霜那啥了,當務之急是趕快疏解疏解,要不他真的就要憋死了!

他立馬奔著紹慶過去了,急道,

“慶兒,幸虧你來了,你都不知道,我爸媽為了讓我給他們生個孩子都使了什麽招數!

先是用我媽生病騙我回來,然後就騙我喝了藥,我喝完藥之後就覺得全身不對勁,然後...然後就這樣了!”

趙天明無奈又可憐地指著越漲越嚇人的棍子,對著紹慶難受道,

“慶兒,幸虧你來救我了,我真沒辦法了啊,要不然我怕是就要憋死了!”

他說著就把紹慶抱住,連哄帶強的把紹慶衣服扯了,

“慶兒,你可憐可憐我,先讓我活著,我這條命都是你的,隨你怎麽處置!”

他胡亂親著紹慶,拉著他的手去疏解,可憐兮兮的叫喚。

紹慶也發現不對勁兒了,這哪像人的,這明明就像牲口的!

他看著趙天明動物一樣的動,真的信了趙天明的話。

他心裏氣趙天明爸媽簡直連牲口都不如,又可憐趙天明遭這個罪,甚至心底裏隱隱還有些期待。

於是他嘴硬心軟道,

“知道誰最心疼你了吧?我是狠不下心這麽折磨你的,出了事也只有我不嫌你,來救你!”

“慶兒,慶兒!”

趙天明呼喚著紹慶的名字,完全出自本能,哪還能聽清楚他說什麽。

他哄著紹慶趴下,紹慶咬了咬牙,出來沒帶藥油,可也沒辦法了,只能硬抗著。

然後就見趙天明一使勁,臉上的表情享受,紹慶卻是“嗷”的一聲慘叫。

主屋裏趙寶根和趙寶根媳婦倆一楞,這也太嚇人了吧?王秋霜都嚎成這樣了?

趙寶根皺著眉頭道,“不是讓你藥少下一半嗎?”

“我就放了一半啊!”

趙寶根媳婦奇怪道,然後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捂著嘴笑著說:

“差點忘了,王秋霜可是黃花大閨女,本來就要艱難點兒,再趕上咱天明喝了藥,只怕是不能輕遭罪了。”

趙寶根一聽,也是把心放下了,這就好這就好,這就能說通了。

剛才那動靜實在太瘆人,兩人幹脆把戲匣子打開,放到最大動靜,一邊聽著戲匣子裏講評書,一邊坐在炕上薅雞毛。

趙寶根媳婦尋思著,本來不想讓兒媳婦吃雞的,現在看她應該是遭了不少罪,回頭也給她端碗湯吧!

紹慶這下可是遭了大罪,他滿臉是淚地被趙天明抓著,怎麽掙脫也掙脫不開,留了好多的血,淋淋拉拉的。

不管他怎麽喊,趙天明就是不為所動,他現在就像個獸性大發的動物一樣,完全憑著本能,絲毫也不被外界影響。

兩人一個疼的要暈倒了,一個只顧著挺進,都沒註意到屋外的動靜。

屋門外,也不知到底是誰通知的,來趙寶根家看熱鬧的村民們挨個從後門進來,把趙天明的屋子圍的水洩不通。

開始時有人罵不要臉,人家兩口子搞那些事你們在這聽墻角,你們自己沒搞過?

然後眾人就看到了王秋霜滿面淚痕的臉,她捂著臉無聲的哭泣,讓眾人驚恐萬分。

王秋霜在外頭,那屋裏的是誰?

等到聽到屋裏的人求饒,哭著喊,

“天明,輕點兒天明,我要受不住了天明...”

這一聲聲的,眾人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這他娘的是個男人呀!

就聽趙天明蠻牛一樣狠狠喘著氣,

“慶兒,再忍忍慶兒,我這就快好了,舒爽!”

有那膽子大的已經貓腰走到窗戶根底下,偷偷往裏看去了。

這一看不打緊,差點嚇得自挖雙眼!

這...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男的和男的搞那個事兒,這也太嚇人了!

越來越多的人湊到窗戶那去看,好些人想戳眼珠子,好些人覺得有意思,嘻嘻哈哈地你推我我推你,搶著去看。

這麽多的人,屋裏戲匣子就是放的聲音再大,趙寶根兩口子也覺出不對勁兒了。

趙寶根媳婦腿腳不好,趙寶根就先下了地,自己走到屋門口去看,想看看怎麽了。

這一看不打緊,給他嚇得差點心臟病都犯了。

這怎麽回事?咋這麽多人圍著天明的屋子看?

“幹啥呢?你們幹啥呢?你們沒看過兩口子幹那事兒?趕快給我滾,別打擾我兒子生孫子!”

這話一出,現場靜了幾秒,然後就是哄堂大笑。

有那促狹的直接道,“趙寶根,你確定你兒子現在能給你生出孫子來?咱們長這麽大,也沒聽過男人能生孩子的啊?”

“哈哈,倒是頭一次看到男人和男人搞那事!”

幾句話說的趙寶根天暈地轉,他心裏湧起不好的預感,再仔細看,那好幾個人圍著勸著的人,不正是應該在屋裏的王秋霜嗎?

王秋霜在外頭,那屋裏的是誰?

趙寶根頭皮發麻,只感覺一陣氣血湧到腦門子,他掙紮著跑向趙天明屋,擠進人堆裏,往屋裏看。

就看到那讓他險些暈死的場景,趙天明跟那個男人兩個,就跟串在一起的螞蚱一樣,兩人正串著動彈呢!

耳邊聽著周圍人的哄笑聲,趙寶根眼前一黑,險些就要暈倒。

屋裏的趙寶根媳婦見他這麽長時間還不出來,不放心地瘸著腿出來,就看到她家院子裏不知道啥時候來了這麽多人!

而趙寶根就在趙天明的窗戶前,瞧著馬上就要暈死的樣子。

“當家的!”

趙寶根媳婦一聲嚎,沖過去抱住趙寶根,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巴掌的。

趙寶根被扇醒以後的第一句話就是,

“鄉親們,家門不幸啊,都散了吧,我老趙這裏求求大家了,回頭我挨家感謝大家!”

先把圍著的人勸走,讓這事固定在村裏面。

即便是他們一家丟了人也不打緊,頂多是丟人難看點兒,天明卻能保住。

就聽人群外有人重重地咳了一聲,那周圍的人迅速閃開,閃出一條路來。

只看到廖村長和旁邊幾個穿幹部裝的人站在一起,廖村長的臉黑的跟鍋底子似的,瞧著恨不得手撕了趙寶根。

那站在廖村長旁邊,處於人群中最中間的人皺著眉頭,

“這都是什麽事兒,造成這麽惡劣的影響!”

就聽嗷一嗓子哭喊,來自於一直捂著臉哭的的王秋霜,她嚎著奔向了院子裏的大楊樹,就要撞上去,被旁邊的金粒粒一把抱住,哭著喊,

“姐,你別想不開啊姐!”

王秋霜哭嚎的聲音更大了,

“我沒臉活了我,我...趙天明一個手指頭都沒動過我,我就這麽天天在家守著...

現在才知道,他,他喜歡的原來是男的啊!”

金粒粒也哭,跟唱戲似的,

“我苦命的姐姐呦,你怎麽這麽可憐!”

周圍人一聽更是來氣,紛紛道,

“這不是騙婚嗎這?”

“唉呀媽呀,這大姑娘可真是倒了血黴了!”

“老趙家真狠,自己兒子喜歡男的還娶個媳婦擱家放著,這不是害人嗎?”

就見廖村長旁邊的領導臉都黑了,皺著眉對著廖村長道,

“老廖,我一直敬你是老同志,從不在人前下你面子,但這回,你們村這事...太不像話了!必須嚴肅處理!”

廖村長被當眾這麽說,驢脾氣竟然一點也發不出來,他理虧啊他!

正想著說點什麽的時候,就聽見趙天明的屋裏傳來男人的淒厲尖叫聲,

“死了,我要死了!”

然後是趙天明獸性大發的低吼,

“給你,慶兒,都給你!”

廖村長...

死,都給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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